他的畫風,總是有一種天真、無邪、貪玩的風格。他以有限的記號要素還元做畫,達到現代畫自由表現的境地,作品幻想雖神秘,表現卻明晰,畫面充滿了隱喻、幽默與輕快,表現孩童般的純樸天真,並且富有詩意。他主張繪畫所表現的神秘,必須以具體的自然形象作基礎,因他企圖要摧毀理性和邏輯的主宰,把無意識和非邏輯心靈的衝力從中解放出來,且探測不可見領域和視覺世界的奧祕。